第31章慕容老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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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1章慕容老爺
“我兒子在家待著呢，春天風大，就沒帶他出來。”
“哦，這樣啊，那娃娃也不錯，看著挺好的，我挺……”
老人家的話沒等說完，慕容楓走過來，十分無奈的開口說道：
“爹，這佟娘子是我找來說事情的，不是找來跟您聊天的。”
爹？！
佟雪瑩聽到這話，頓時吃驚的瞪起了眼睛。她怎麽都沒有想到，這性格古怪的老人家，居然是慕容楓的爹。這小子性格隨和，愛開玩笑，怎麽都想不到，他們倆竟然是父子。
趕忙再次行禮一下，恭敬地說道：
“哎喲，原來是慕容老爺啊，是小婦人失禮了，對不起，對不起。”
“哎，叫什麽慕容老爺，直接喚我伯父。”老爺子還挺忸，直接要求著。指著自己的兒子，有些嫌棄的又說，“你跟這臭小子是朋友？”
呃……
這咋回答呢？還真是有些難為人。
說是吧，貌似有點兒高攀了；
說不是吧，他們見了好幾次，說話聊天就跟普通朋友一般。
這可咋回答。
正當她遲疑的時候，慕容楓站在一旁，十分自然的點頭，說道：
“爹，我們是朋友啊，你快去你書齋吧，我真有事兒。”
“你能有什麽事兒，還不是滿身銅臭味。”慕容老爺子不客氣的說著，再加上那個表情，還真是讓佟雪瑩憋得難受。
原本她就跟那貨沒啥身份之分，這會兒看著他親老子嫌棄他，要不是場合不對，肯定當場笑噴。慕容楓察覺到她的異樣，無力扶額，重重的嘆口氣，說道：
“爹，差不多得了。這慕容山莊當初也是您建起來的，那會兒您不滿身銅臭味，到我這兒就銅臭味了，為啥啊。”
“我那會兒建立是為啥，我……得得得，懶得搭理你。”慕容老爺子使勁兒的揮了揮手，看著佟雪瑩又咧嘴笑著說，“女娃娃，有時間咱們爺倆好好聊，我先走了啊。”
“好的伯父，您慢走。”佟雪瑩輕輕的點頭，側身行禮送著。慕容楓抱拳行禮，送著自己的親爹，等他走遠之後，站直了身子，看她道：
“沒想到你一個鄉下村婦，竟然這麽懂禮節，不容易啊。”
佟雪瑩嗤鼻：“你不知道的還多著呢，少大驚小怪。”
“我確實不知道的挺多的，你是怎麽認識我爹的？看他對你那樣，還挺欣賞你的，不容易啊。”慕容楓說完，比劃了一個“請”的手勢，帶著佟雪瑩去到那邊。
二人坐下之後，慕容楓拿著茶壺倒了兩杯茶。佟雪瑩也沒瞞他，就把第一次來鎮上買東西的情形，簡單的說了一遍。
“……大致就這樣了，反正後來你爹沒要錢，我硬是給了七錢銀子，想來應該也夠了吧。”
“噗——”
話剛說完，慕容楓直接噴出了一口茶，指著她、緩了半天這才開口說道：
“七錢銀子？你可真敢給。我爹那些書，可都是絕版啊，他平日裏就擺在那裏，根本不賣的。你可倒好，拿了兩本，還就給了七錢銀子，你賺翻了啊！”
“啊？！”佟雪瑩驚呼，不敢相信的看著他，見他一臉認認真的樣子，心知他不是在開玩笑。
我了個乖乖！
居然……居然發財了。那老人家也真舍得，就那麽給她了。
“不過想想也是，你那句‘為自己而活’，確實挺對我爹脾氣的。怪不得剛才那麽熱絡的拉你聊天呢。”
“要知道，我爹眼眶子可高了，一般人入不了他的眼。整個大明也就四爺跟聖上吧，其他的……都白扯。”
慕容楓嘟囔完，整理了一番衣服。佟雪瑩單手托腮，半天不知道該說啥。這貨突然提起王爺跟皇上，這是她一個村婦該說的嗎？
好好地話題給聊死了，真牛掰！不過想到他有事兒，又趕忙開口說：
“你找我啥事兒趕緊說，說完了，我還得回家去呢。家裏就幹娘跟小七，我不咋放心。”
幹娘？
慕容楓詫異，不過倒也點點頭，手指輕敲著桌面，道：“說正事，說正事。我看你對吃挺有研究的，我這順意居最近生意不咋地，你能給幫幫忙不？我記得上次咱們吃飯時，你還說了我這生意不會好，是吧。”
“嗯。”佟雪瑩點頭，端著茶杯喝了口，咋喝咋覺得沒有她家的茉莉花好喝。放下杯子，想了一下說，“你這酒樓無論是氣派還是裝飾，那都是上層的。菜品也沒的說，好吃，鮮美。”
“既然這樣，為什麽最近的生意，會如此慘淡呢？”慕容楓納悶的問著。
“你別打岔啊，聽我慢慢說。”佟雪瑩嫌棄的懟他，翻了個白眼，傲嬌的繼續說，“菜是不錯，可你不想想，春天火大，誰大魚大肉吃幾次不膩。”
“不說別的，就說我兒子小七吧，你也知道，我們在農家，不可能頓頓吃肉，所以冷不防吃一次，會覺得香、好吃。但是那天我兒子說啥你還記得不？”
“……”
看著慕容楓一臉懵逼，輕笑一下繼續又說，“我兒子那天說，說那個‘紅燒獅子頭太膩了’。你們全都是葷菜，就不能上點素的嗎？”
“你當我不想啊，這遼東府開春的時候，那有什麽青菜啊。”慕容楓不依的哇啦哇啦直叫。那個樣子，好像他多受委屈似的。
佟雪瑩見狀，狠狠地撇了下嘴角，伸手懟了他一下，“就你這樣，還想做生意？不自己多動動腦子，就怪天氣、地方這些環境問題，能做好就怪了。”
“春天確實沒有什麽青菜，野菜總有吧，做點野菜啥的吃，不也很好嗎？”
這話剛說完，慕容楓直接翻了個白眼，冷笑一下，道：“野菜？野菜是農戶吃的，我這酒樓主要是賺誰的錢？是那些大戶人家的錢好不好，我弄野菜給他們吃，那不跌份兒？”
啊呸——
佟雪瑩真想吐他滿臉口水。
這貨咋恁不要臉，居然還拿身份說事兒，還跌份兒？
吃野菜咋就跌份兒了？
那鬧饑荒的時候，別說野菜了，就是草根、樹皮都得吃好不好。
不過她算看出來了，跟這個公子哥說話，硬的、軟的都不行，得慢慢迂回的來。當然，她這麽做，也全都是為了自己的利益。
“哎，我問你，今兒你吃那個鹹菜怎麽樣？好吃不？”
“好吃。”慕容楓老實的說著。
對於他的回答，佟菇涼還算滿意，至少這貨沒有蜷著舌頭說話。帥氣的輕拍一下他的肩頭，道：
“你吃的那個鹹菜，就是野菜裏的一種，叫小根蒜。並不是吃野菜就跌份兒，而是看你怎麽做，明白嗎？而且還得看你如何經營，了解不了解普羅大眾。”
“什麽意思？”慕容楓這次算是認真了，很是虛心的看著她，一臉的好學寶寶。
佟雪瑩擡頭看看天，離午時還有陣子，能跟他好好嘮嘮。自顧自的倒了一杯茶水，大大的喝了一口，便開始了長篇大白話——
“我說的話其實意思很簡單，就是來吃飯的人，他們的心思你懂不？就拿我自己來說吧，如果我去一個地方吃東西，他送我一碟鹹菜，我都覺得我占便宜了。你說你這麽大的酒樓，送點兒便宜菜不挺拉回頭客的？”
“還有啊，菜品方面不要就那幾樣，讓你經常吃一個東西，你也會覺得吃膩、不想吃。沒事多推出幾道新菜，應時的菜品就行。就像現在，你弄幾個野菜擺上去，只要做的好吃，擺盤精致，價格訂高一些，肯定就有人吃，不信你試試。”
佟雪瑩說的是口幹舌燥，慕容楓聽得卻滿頭冷汗。這些東西他想都沒想過，可經她這麽一說，確實是這麽回事兒。幸虧眼前這個是女子，若是男子，那他的慕容山莊，可就不一定是最大的了。
還有那日在錢行，她說的那席話，三年前他也這麽想過，但是覺得沒有她說的那麽詳細、全面。一眨不眨的盯著眼前的女人，微微皺眉的說：
“你到底是誰？”
“啊？什麽？”佟雪瑩納悶，喝茶的動作也放了下來，莫名的看著他。
慕容楓察覺自己失態，輕咳了兩聲，然後說：“沒什麽，就是覺得你說話……挺有道理的，不是一般女兒家能說出來的。”
“是吧，我也這麽覺得。”佟雪瑩十分臭屁的說著，其實那些理論，還不是從現代借鑒的。如今就是趕點兒了，她穿越到古代，所以她說的道理比較新鮮。
“要不這樣，你訂我拌的鹹菜吧，以後來的人，每桌都給人家送一小碟，別多送，就一小碟。他們嘗過了覺得好，肯定會讓你多上點兒，那會兒你在多要銀子，這不就很好了，你說是不？”
“呵呵……”慕容楓輕笑著，“說來說去，你就是想為你的鹹菜找推路。”
“你那會兒開口，說包了我的鹹菜，不就證明你喜歡吃嗎？你想在這酒樓試試，對不？那咱們就趁熱打鐵，你現在就讓你這邊掌櫃的，給他們每桌送上一小蝶，看看反響，如何？”
“好，就這麽辦，我現在就去。”慕容楓算是個行動派的，說了就馬上做。
佟雪瑩欣賞這樣的人，點點頭站起身，抻了個懶腰，說：
“你把賬給我結了，正好趁著這個功夫，我出去溜達溜達買點東西。你若是有信兒了，我沒回來，你就去牛車那裏等我，我肯定會先去那邊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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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兒子在家待著呢，春天風大，就沒帶他出來。”
“哦，這樣啊，那娃娃也不錯，看著挺好的，我挺……”
老人家的話沒等說完，慕容楓走過來，十分無奈的開口說道：
“爹，這佟娘子是我找來說事情的，不是找來跟您聊天的。”
爹？！
佟雪瑩聽到這話，頓時吃驚的瞪起了眼睛。她怎麽都沒有想到，這性格古怪的老人家，居然是慕容楓的爹。這小子性格隨和，愛開玩笑，怎麽都想不到，他們倆竟然是父子。
趕忙再次行禮一下，恭敬地說道：
“哎喲，原來是慕容老爺啊，是小婦人失禮了，對不起，對不起。”
“哎，叫什麽慕容老爺，直接喚我伯父。”老爺子還挺忸，直接要求著。指著自己的兒子，有些嫌棄的又說，“你跟這臭小子是朋友？”
呃……
這咋回答呢？還真是有些難為人。
說是吧，貌似有點兒高攀了；
說不是吧，他們見了好幾次，說話聊天就跟普通朋友一般。
這可咋回答。
正當她遲疑的時候，慕容楓站在一旁，十分自然的點頭，說道：
“爹，我們是朋友啊，你快去你書齋吧，我真有事兒。”
“你能有什麽事兒，還不是滿身銅臭味。”慕容老爺子不客氣的說著，再加上那個表情，還真是讓佟雪瑩憋得難受。
原本她就跟那貨沒啥身份之分，這會兒看著他親老子嫌棄他，要不是場合不對，肯定當場笑噴。慕容楓察覺到她的異樣，無力扶額，重重的嘆口氣，說道：
“爹，差不多得了。這慕容山莊當初也是您建起來的，那會兒您不滿身銅臭味，到我這兒就銅臭味了，為啥啊。”
“我那會兒建立是為啥，我……得得得，懶得搭理你。”慕容老爺子使勁兒的揮了揮手，看著佟雪瑩又咧嘴笑著說，“女娃娃，有時間咱們爺倆好好聊，我先走了啊。”
“好的伯父，您慢走。”佟雪瑩輕輕的點頭，側身行禮送著。慕容楓抱拳行禮，送著自己的親爹，等他走遠之後，站直了身子，看她道：
“沒想到你一個鄉下村婦，竟然這麽懂禮節，不容易啊。”
佟雪瑩嗤鼻：“你不知道的還多著呢，少大驚小怪。”
“我確實不知道的挺多的，你是怎麽認識我爹的？看他對你那樣，還挺欣賞你的，不容易啊。”慕容楓說完，比劃了一個“請”的手勢，帶著佟雪瑩去到那邊。
二人坐下之後，慕容楓拿著茶壺倒了兩杯茶。佟雪瑩也沒瞞他，就把第一次來鎮上買東西的情形，簡單的說了一遍。
“……大致就這樣了，反正後來你爹沒要錢，我硬是給了七錢銀子，想來應該也夠了吧。”
“噗——”
話剛說完，慕容楓直接噴出了一口茶，指著她、緩了半天這才開口說道：
“七錢銀子？你可真敢給。我爹那些書，可都是絕版啊，他平日裏就擺在那裏，根本不賣的。你可倒好，拿了兩本，還就給了七錢銀子，你賺翻了啊！”
“啊？！”佟雪瑩驚呼，不敢相信的看著他，見他一臉認認真的樣子，心知他不是在開玩笑。
我了個乖乖！
居然……居然發財了。那老人家也真舍得，就那麽給她了。
“不過想想也是，你那句‘為自己而活’，確實挺對我爹脾氣的。怪不得剛才那麽熱絡的拉你聊天呢。”
“要知道，我爹眼眶子可高了，一般人入不了他的眼。整個大明也就四爺跟聖上吧，其他的……都白扯。”
慕容楓嘟囔完，整理了一番衣服。佟雪瑩單手托腮，半天不知道該說啥。這貨突然提起王爺跟皇上，這是她一個村婦該說的嗎？
好好地話題給聊死了，真牛掰！不過想到他有事兒，又趕忙開口說：
“你找我啥事兒趕緊說，說完了，我還得回家去呢。家裏就幹娘跟小七，我不咋放心。”
幹娘？
慕容楓詫異，不過倒也點點頭，手指輕敲著桌面，道：“說正事，說正事。我看你對吃挺有研究的，我這順意居最近生意不咋地，你能給幫幫忙不？我記得上次咱們吃飯時，你還說了我這生意不會好，是吧。”
“嗯。”佟雪瑩點頭，端著茶杯喝了口，咋喝咋覺得沒有她家的茉莉花好喝。放下杯子，想了一下說，“你這酒樓無論是氣派還是裝飾，那都是上層的。菜品也沒的說，好吃，鮮美。”
“既然這樣，為什麽最近的生意，會如此慘淡呢？”慕容楓納悶的問著。
“你別打岔啊，聽我慢慢說。”佟雪瑩嫌棄的懟他，翻了個白眼，傲嬌的繼續說，“菜是不錯，可你不想想，春天火大，誰大魚大肉吃幾次不膩。”
“不說別的，就說我兒子小七吧，你也知道，我們在農家，不可能頓頓吃肉，所以冷不防吃一次，會覺得香、好吃。但是那天我兒子說啥你還記得不？”
“……”
看著慕容楓一臉懵逼，輕笑一下繼續又說，“我兒子那天說，說那個‘紅燒獅子頭太膩了’。你們全都是葷菜，就不能上點素的嗎？”
“你當我不想啊，這遼東府開春的時候，那有什麽青菜啊。”慕容楓不依的哇啦哇啦直叫。那個樣子，好像他多受委屈似的。
佟雪瑩見狀，狠狠地撇了下嘴角，伸手懟了他一下，“就你這樣，還想做生意？不自己多動動腦子，就怪天氣、地方這些環境問題，能做好就怪了。”
“春天確實沒有什麽青菜，野菜總有吧，做點野菜啥的吃，不也很好嗎？”
這話剛說完，慕容楓直接翻了個白眼，冷笑一下，道：“野菜？野菜是農戶吃的，我這酒樓主要是賺誰的錢？是那些大戶人家的錢好不好，我弄野菜給他們吃，那不跌份兒？”
啊呸——
佟雪瑩真想吐他滿臉口水。
這貨咋恁不要臉，居然還拿身份說事兒，還跌份兒？
吃野菜咋就跌份兒了？
那鬧饑荒的時候，別說野菜了，就是草根、樹皮都得吃好不好。
不過她算看出來了，跟這個公子哥說話，硬的、軟的都不行，得慢慢迂回的來。當然，她這麽做，也全都是為了自己的利益。
“哎，我問你，今兒你吃那個鹹菜怎麽樣？好吃不？”
“好吃。”慕容楓老實的說著。
對於他的回答，佟菇涼還算滿意，至少這貨沒有蜷著舌頭說話。帥氣的輕拍一下他的肩頭，道：
“你吃的那個鹹菜，就是野菜裏的一種，叫小根蒜。並不是吃野菜就跌份兒，而是看你怎麽做，明白嗎？而且還得看你如何經營，了解不了解普羅大眾。”
“什麽意思？”慕容楓這次算是認真了，很是虛心的看著她，一臉的好學寶寶。
佟雪瑩擡頭看看天，離午時還有陣子，能跟他好好嘮嘮。自顧自的倒了一杯茶水，大大的喝了一口，便開始了長篇大白話——
“我說的話其實意思很簡單，就是來吃飯的人，他們的心思你懂不？就拿我自己來說吧，如果我去一個地方吃東西，他送我一碟鹹菜，我都覺得我占便宜了。你說你這麽大的酒樓，送點兒便宜菜不挺拉回頭客的？”
“還有啊，菜品方面不要就那幾樣，讓你經常吃一個東西，你也會覺得吃膩、不想吃。沒事多推出幾道新菜，應時的菜品就行。就像現在，你弄幾個野菜擺上去，只要做的好吃，擺盤精致，價格訂高一些，肯定就有人吃，不信你試試。”
佟雪瑩說的是口幹舌燥，慕容楓聽得卻滿頭冷汗。這些東西他想都沒想過，可經她這麽一說，確實是這麽回事兒。幸虧眼前這個是女子，若是男子，那他的慕容山莊，可就不一定是最大的了。
還有那日在錢行，她說的那席話，三年前他也這麽想過，但是覺得沒有她說的那麽詳細、全面。一眨不眨的盯著眼前的女人，微微皺眉的說：
“你到底是誰？”
“啊？什麽？”佟雪瑩納悶，喝茶的動作也放了下來，莫名的看著他。
慕容楓察覺自己失態，輕咳了兩聲，然後說：“沒什麽，就是覺得你說話……挺有道理的，不是一般女兒家能說出來的。”
“是吧，我也這麽覺得。”佟雪瑩十分臭屁的說著，其實那些理論，還不是從現代借鑒的。如今就是趕點兒了，她穿越到古代，所以她說的道理比較新鮮。
“要不這樣，你訂我拌的鹹菜吧，以後來的人，每桌都給人家送一小碟，別多送，就一小碟。他們嘗過了覺得好，肯定會讓你多上點兒，那會兒你在多要銀子，這不就很好了，你說是不？”
“呵呵……”慕容楓輕笑著，“說來說去，你就是想為你的鹹菜找推路。”
“你那會兒開口，說包了我的鹹菜，不就證明你喜歡吃嗎？你想在這酒樓試試，對不？那咱們就趁熱打鐵，你現在就讓你這邊掌櫃的，給他們每桌送上一小蝶，看看反響，如何？”
“好，就這麽辦，我現在就去。”慕容楓算是個行動派的，說了就馬上做。
佟雪瑩欣賞這樣的人，點點頭站起身，抻了個懶腰，說：
“你把賬給我結了，正好趁著這個功夫，我出去溜達溜達買點東西。你若是有信兒了，我沒回來，你就去牛車那裏等我，我肯定會先去那邊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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